讀完〈瑞士記者眼中的台北〉,確實有感受到一些小小震撼,相當客觀、認真,正確卻又不盡然,不管怎麼樣,至少讓我們得以看到不同的觀點。
就算是每一年都回台北一次,也還是會覺得台灣的變化真的不是我們這種活在「美國時間」可以追趕得上的。每一次回去,都完全像個觀光客,走到哪拍到哪。每一次,都對家鄉有新的感受。今年,由於表弟妹即將升學,也對文中的『補習』身有同感—孩子們真的是『補』到不行。而和朋友聊天後的感想,也對大家日以繼夜讓我望塵莫及的工作時數敬佩不已。三個字簡言之就是:「衝衝衝」哪!
一樣24小時一天,卻唯恐唸的書不夠,補的習不夠,上班時數不夠。雖然表弟們因為作文班有無限暢飲而樂此不疲,但我還是不太能明白補作文這樣的概念。除了作文,還有數學、理化、國文、英文,可能還得去學音樂跟美術。表弟的星期六課程從早排到晚上,一樣這樣走過升學路的我卻看就吃不消了。表妹唸到眼睛微血管破裂,外甥女唸到視力嚴重衰退。也難怪我們會是近視比例最高的國家。儘管大學多到招不到學生,但是業主、家長或者是學生本身都心知肚明哪些學校唸了也是白唸,擠破頭的還是那幾間,而這些林立的小學校不也成為一種社會資源的浪費?
週遭的朋友工作時數一個比一個長,這也是在美國做台勞的我相當敬佩又為他們感到不捨的地方。有的是一人當數人用,有的是礙於老闆的工作倫理不能準時下班。有加班費的是公司有人性,但大部分都是在「責任制」的公司,再苦都是自己吞。他們的工作很多成就感很高,但是收入不成正比。反觀我沒什麼成就感的工作,就是有算是很規律的上下班和休假可以期待。(希望在我回去之前,這個部分會有很多改善 XD)
我不知道台灣的女人快不快樂,不過筆者提到需求量大的Motel其實我看到很多,至少在高雄基隆都感覺到它們無所不在。 這樣或許才是不正常?曠男怨女或許越來越多,好在好友們都尋得她們的幸福,大部分已有丈夫小孩,快樂的生活著。在離婚率這麼高的現在,真的很高興好朋友們都有好歸屬,也讓遲遲還沒要結婚的我對這檔子事抱著正面的態度。(今年回去就有4門喜事卡在兩個好日子裡。兩起撞期,而一起因颱風延期,所以我參加了兩席。我回台灣辦事也是很講求台灣的效率低—每天早起,行程從早排到晚,要陪家人也要見老朋友,要跟家裡去玩也要跟老友吃飯,還要跟廠商接洽事宜。)
也許真的是因為台灣這麼小又這般孤立,我們想要做到最好而無法被忽略,因而變得急功近利。但是希望台灣的孩子不必過得這麼辛苦,女人們可以快樂幸福,男人不必壓力纏身。套一句以前我們內中的老校長的名言:「要會唸書,也要會玩」才是一等一的好學生。人生,也是。
“If I were working for the campaign, that would not be my role as Chief of Staff,” he testified
Ms. Willis argued that he admitted that both President Trump and
Mr. Meadows shared “personal and political interests” in President